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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似乎老套得狠,可是細細思量,人生又能感受幾次呢!尤其是年逾不惑之后,每一年的感受都是截然不同的。是疾行鍛煉兩個小時后,漫步于松花江畔。遙望對岸朦朧的龍?zhí)渡綆p感慨萬千,那里記錄了筆者少年的豪,壯年的輕狂,中年的留戀與漸凝重的慨嘆。人生是平凡的,可是人的精神卻不應(yīng)該是平淡的。我們現(xiàn)在許多年輕人向往熟,年人期望孩子們早熟。熟是什么?現(xiàn)實社會中的熟就是缺少狂狷的生命。1 L& `0 D3 F6 T1 V- x+ A
% U B' G e8 j; _ 《論語?子路》中有言,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裾哌M取,狷者有所不為也”?!翱瘛笔侵覆痪幸桓瘢瑒萘?,蔑俗輕規(guī)。用現(xiàn)代人的話說就是如果找不到“中行”的人為友,就與狂狷者往??裾吒易龈覟?,大有所為;狷者清高自守,有所不為。“狷”還指潔自好,不肯同流合污。 9 D2 }* |% Z; H. z
5 O! u9 ^2 D3 L2 m, Q4 |0 k7 a 古往今來對于狂狷有多種不同的解釋,可是其中一個共同含義就是突出個,不甘于平淡。生命之美好在于其瀾壯闊的過程,生者,不斷出新也??墒菚r下熟之于當(dāng)今人就是生命趨于平淡,世圓滑格外看重是非得失。民族道義、歷史使命、社會責(zé)任感都被看作是不熟的體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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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行后的漫步分外愜意。已漸深,江畔人影了了。余駐足眺望“巍峨”的龍?zhí)渡?,細聆時隱時現(xiàn)的松花江聲,亦對江之“熟”慨嘆不已。曾經(jīng)的咆哮,曾經(jīng)的放不羈皆歸于平淡。若非人為的“失誤”,江亦循規(guī)蹈矩不敢作聲。抬眼看去,墨綠山脊的樹梢現(xiàn)出一斑淡淡黃暈,秋月呼之出。+ h1 O5 l, X1 U3 q0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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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江畔信步溯江而行,沉浸于中年生活的惘里,茫然理不出緒。腳下園林工人剪下的草屑散發(fā)出久違了的青草息,側(cè)耳細覓下的江似乎凝滯不動了無聲息。少時每至江畔,遠遠就能聞到伴隨奔流的江聲漂來的比這青草息還要清鮮的草的味道,可眼前的形與記憶產(chǎn)生了沖突,味道淡了許多不說,還少了奔流的江聲。人熟了,難道這大自然也熟了!- v, X5 m& i! h" A;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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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余光感受到玉兔已東升,側(cè)目望去,青山吐月,月下的龍?zhí)渡斤@得更加凝重了。江中月山月相輝映的景,讓筆者想起李白的峨嵋山月歌。只不過龍?zhí)渡皆掳胼喦铮白游措S江流罷了。都說月亮的引力能夠讓人心緒不寧,月的車禍發(fā)生率都要高于平。是否果真如此筆者沒有考證過,可是月的確能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這還是有親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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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8 z" x3 ]. A* L/ x8 A 盡管污染已經(jīng)無不在,幾乎將炎黃子孫逼入絕境??墒侨松腥狈馕廴镜囊庾R。城市照明因為彰顯政績,能夠給人帶來財富,曾經(jīng)昏暗的塞北小城如今也被路燈與景觀燈照如白晝。前與好友江畔納涼,朋友發(fā)現(xiàn)比草還長得快拔地而起的高樓景觀燈掩飾了高層民宅黑的窗。一棟挨一棟的高層民宅,亮著燈的窗不足四分之一,多一點的也不足三分之一。當(dāng)時筆者好奇地問朋友:“不是說這樓房都買出去了嗎?”朋友說雖然有些夸張,可也并非杜撰,賣是賣了,可是許多房子都是炒房者買的,或者發(fā)體制財?shù)募吹美嬲邆冑I下保值的。很多房子都是同一個房主,他們哪里住得過來,自然都空著。筆者戲謔地說,這些人真沒有腦子,為什么不租出去掙點房租呢!朋友笑著說,那豈不泄露“天機”。2 W+ ?/ Z9 G& Z#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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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在城市里找個沒有人工光源的地方還真不容易,比幾十年前晚找個光亮的地方還要難。常常步行數(shù)小時,都不能找到一個在自然中賞月的地方。80后90后的城市孩子們少有感受過沒有人工光源的自然中嬋娟的倩影的,想親近一下大自然已非易事。想想我們的教育,被打文明烙印的孩子們,缺乏的不是學(xué)問,而是人的自然本能。讓人喪失本的“文明”,是毀滅還是發(fā)展呢!# l8 T3 D! q7 I' Q! ]. i
# M3 s$ ~& Z, {. L 已深了,月中天,加快了回家的腳步。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江中的月居然逆江而!筆者恍然大悟,“峨嵋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流”原來是詩人舟行江的一種視覺。少時讀到這首詩時,曾經(jīng)多次江畔觀月,始終不見江中月隨江流動,年后還曾理解為是詩人的一種藝術(shù)手法??磥砣苏媸腔畹嚼蠈W(xué)到,有許多東西是書本學(xué)不到的。難怪古人說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9 y4 e& e5 V+ G;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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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這個季節(jié),都非常感嘆祖先之聰明。農(nóng)歷的計算太精確了,季節(jié)特征居然如此顯著。一秋立即風(fēng)里就多了一縷涼意。2012中華民族的多事之秋,帶給人的是什么沒有誰能夠告訴大家。蕭瑟秋風(fēng)今又是,還是今又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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