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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冬天,時間大概回到1998年,我們一起到鄰村澇峪口去讀書了,因為本村只有1234年級,那個冬天很冷,因為洪水退去后的凍天特別冷,去學校的路大概有一公里,沒有任何遮擋的,冬天的風如同刀子般,劃過我們紅而干裂的臉蛋,早上的早餐經常是一個冷饅頭,沾點辣椒醋水,或者是母親用鐵勺炒的雞蛋夾在饅頭里,有時候時來運轉,還會得點錢買包方便面,誰要有了方便面那人緣是很好的,一般分給小朋友也是三個指頭捏的,去學校的路上總會搞點事情出來,就是玉米桿點著了取暖,圍著火,在冬天的早晨,映紅了每個孩子的紅臉蛋,可憐而又可愛,早上去的第一件事情是早讀,聽那教室里讀書聲音最大的那幾個人,也就是念書念不懂的那幾個,如同大聲念經一般,我總不愛念書,同桌的男孩總愛給我講,澇峪口的誰誰長的好看,其實我當時可能也覺得是。早讀下課后同學們已經凍的受不了了,總要做些奔奔跳跳的游戲,例如一米一米三,三一三,三面紅旗,解放臺灣之累的,現(xiàn)在已經不記得幾個了。課程基本上都是語文數(shù)學交替著,中間會有些,數(shù)學老師教的體育,語文老師教的音樂,那時候也已經相當知足了,在音樂課上,基本上都是自己唱,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們班有個女生,每次唱春天在哪里唱到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的時候,由于太投入,總會造到我和同桌的忍不住笑起來,收吧,嘿嘿,要不然寫成小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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