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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fā)表于 2011-2-18 14:3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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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都是歷歷在目,心里很難受。3 I( E T3 B: h; |( d' O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這么不公平的事,不相信,有錢人會強暴女大學生。' K# l$ c6 F$ Q5 _# |/ }
但是,我想對你們說的是,陽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陽光的背后有無數(shù)的暗影。2 R1 r! I0 S# s$ Z7 ^% ^
我們就是活在暗影中的女人,比起其他那些混跡夜場的女人,西子是不幸的,或者說,她去錯了地方。' u" x; u- Q: x+ x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一步錯,步步錯。+ K- L X# }# U, J' b
我很難過,抱歉,各位,今天不想說了。
3 d: o1 ^% z" K" [ }6 X 還是那句話,就當一個故事看吧,這樣我們都好。, O2 f# e7 A5 v, N$ n
我就當一個故事講吧,這樣我會更從容些。: h* N( f& l2 \7 D8 U* Q" V
那些善良的人們,謝謝你們給我和西子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祝愿你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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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L8 u2 H: _3 n( Y 那天西子真的很慘,內(nèi)褲被南撕壞了,湊合一下還能穿。胸罩帶子的接頭斷了,沒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讓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0 r* D7 ^. I: i& R! D5 W" E c& S
她手上的口子不是特別深,我拿條手絹給她包了一下,西子這時才覺出疼來。9 J/ e+ O+ b2 t& Q# m, Q
我扶著她走出那間可怕的臥室,扶著她下樓,看到坐在外面的南,他很深沉地看著我們。我感到西子在發(fā)抖,從骨子里冷出來的發(fā)抖。 V* v. r, Y2 |" I, m% Z
我也在發(fā)抖,氣得發(fā)抖,可是我的聲音卻特別的鎮(zhèn)定,我對南說:“西子的手受了傷,我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吧?!?font class="jammer">( ]. w H) j/ C, T
南看著我們,不緊不慢地說:“那就一起去吧,你們兩個女人總歸不方便?!?font class="jammer"> W& `. `/ ~- n( T1 Z
西子握著我的手篩糠似的,似乎馬上就要爆發(fā)了。; r% o3 w6 j/ t
我狠狠地回握了她一下,這個傻丫頭,報警也好,報什么也好,你得先走出去才能從長計議,是不是?
( G2 K. Y, `9 `9 r+ B: B 我對南說:“不是大傷,還是我們自己去吧,你也不想把西子逼得太緊,是不是?我答應你,等她安靜了,我一定好好勸勸她。”
: W. X1 w, B0 P8 i4 |5 d- ?( @ 南看著我,又看看西子,默默點了點頭。
+ A# s ^& x( B4 ^( I6 L 我松了一口氣,就在我們轉(zhuǎn)身的時候,南又說:“小如,如果你真的替西子著想,就不要慫恿她報警。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你們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報了也沒用。這事要是捅出去,你們以后的日子就難過了。你們是聰明人,自己掂掇吧?!?br />
* g( b0 F5 _: U1 y 如果我手上有把槍,我想我一定會斃了他!可惜我沒有,只有一個跟我一樣無依無靠的女孩,我得照顧她。+ C# R3 q {6 S- f; f2 d3 K
西子聽了這話,氣得嘴唇都在哆嗦。我又狠狠握了她一下,拖著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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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u1 L7 a) |8 R9 N/ s 上了出租車,我就問她:“你告不告他?你要是說告,咱們就去告,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地獄閻王。咱們豁出去了!”
! ]8 {' N, z, y: |* D$ M 西子渾身一抖,沉默了,沒再說一個字。$ Y8 V0 I2 f; j, t
* \' s4 m! K4 E6 y1 Z& i 我們在醫(yī)院給她的手消了毒,醫(yī)生說不是很深,不用縫針,但是為了避免感染還是給她包上了,還開了一些消炎藥給她。, ^& P1 l0 H" s4 g" W0 H
我拿藥回來的時候,看到西子一個人縮在走廊的椅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起來那么小,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團,而四周的世界太大了,也太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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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西子說她要洗澡,問我能不能幫她燒點熱水。' E, o' D: C2 M5 i& A4 E/ K
我當時愣了一下,說:“西子,你想好了?這一洗,就都沖干凈了,可就什么證據(jù)都沒了?!?br />
# ^$ D2 Z8 o# C2 o/ i$ B/ z 西子眼睛一下就紅了,哽咽著說:“我知道,可是小如姐,我自己倒霉就算了,我不能連累你啊。再說就算我們?nèi)ジ?,這官司也打不贏。他都計劃好的,這幾天總是去接我,我的同學都把他當成我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說他強暴我,誰信呢?他說得對,胳膊拗不過大腿,我認了……”% c( K" [& U! G4 ^. Z* f
我沒再說什么,西子也沒再說什么。我默默地燒水,給她倒進澡盆里,看著她脫光衣服坐進去,一點一點把自己洗干凈。8 p5 W7 h, a4 O) W
我看見她從頭到尾都在哭,眼淚一直就沒停,卻哭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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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1 K F; M. h 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幫她擦干凈,她身上有幾個塊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就是擦傷的。
- `0 y. \& H* T, g% E& c1 ? 我們都以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實有時候,人連畜牲都不如。
) I l8 n q( t1 O* t 我給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藥,事后用的那種,她吃完藥之后,我問她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么?
0 p* g) p$ A+ J/ r7 ^. a8 ~0 g 西子搖了搖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7 n; `2 n# u; X/ d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燈亮了,當時就在想,這個城市的夜晚怎么總是來得這么快呢?; I. b1 f. ~" H, I+ {; A/ V
" m2 O1 z V; }8 T) A5 Z 那天我們都沒上班,我出屋,打電話給主管請了假。 S$ O) `1 S' R% V4 h( J
當時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轉(zhuǎn)悠。誰知道,沒多久就接了一個電話,一看,生號?我接起來,祖宗的聲音相當清晰而霸道地傳出來,“你過來,馬上!” C! [# d: L+ u
偏偏是今天,他可真是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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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e/ B3 w1 r* d3 _$ q0 N 我打車,來到上次來的那個別墅,按門鈴的時候,心里還在打鼓,一直琢磨著祖宗要我來,到底要干什么?
, C! T, X2 L/ m; ^' T& d 他穿著浴衣來開門,有點像日本和服的那種,看到我,向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讓我進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進屋了。我愣了一下,跟著走進去。
2 v5 t$ P# G: i 別墅里有個小型吧臺,他打開酒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指指樓梯:“上去洗澡?!?font class="jammer"># o* y6 C6 A: m! w' d
“???”我估計我嘴張得都有雞蛋那么大。
8 M5 j5 ?! t5 m6 p “聽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長大的?”
; P; X q. i, n6 T 這就是有錢有權(quán)的少爺,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u' N' v0 m/ D ~ P0 }
我那天心情特別不好,可我只能忍著。不忍又能怎么樣?我錢沒他多,權(quán)沒他大,爹沒他牛,我又打不過他。別說是罵我,他就是拿腳丫子踹我的心窩子,我也得忍著。" m" k( l/ u/ s! E P- q
我不敢吭氣,灰溜溜地上樓,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祖宗已經(jīng)坐在外邊了。
& O% u, u& {: M) v 我以為他又會向上次那樣,直接讓我上去躺著。誰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興趣地問:“會玩冰火嗎?”) B( r) A7 W* H
“會……”我小聲說,就是技術(shù)含量差點。我畢竟是“坐”的,沒那么多實踐經(jīng)驗。3 p* ~! d$ z3 h) H( \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說:“那來吧?!?font class="jammer">. \7 }* b# m%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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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很干凈,這是我那天的第一感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股腥膻氣,可是他沒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讓我稍微好過一點。5 i% r: x: K' B5 r; W4 b' J
他坐在床邊,我只能弓著身子跪在地毯上伺候他,先含著冰水抽動了一會兒,趁著水沒變溫,再換成熱水,據(jù)說高手能做到一滴水都不漏出來,舌頭還能來回轉(zhuǎn),把客人弄得特舒服。( L5 E7 R$ f1 q: I* [. I$ |; @
我做不到,所以水順著我的嘴角不斷流出來。這樣反復幾個來回,他越來越激動,最后干脆站起來揪著我的頭發(fā),自己激烈地前后抽動。0 x, {* r) D$ `( R# ?$ x) C# L( b
他射出來的時候,我的嘴都有點麻了。當時他揪著我的頭發(fā),我躲不及,他的那個東西全都進了我嘴里。7 Q n% [9 X( J$ i4 ?$ z& @& ~
一陣無法忍受的惡心,我想都沒想就推開他,沖進浴室,跟沖水馬桶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x" r6 q3 U5 _, q' ~4 S& Y8 h# S& s
那次一整天都沒吃東西,我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了。
8 h9 y+ m2 U3 q" H! F* y/ E 當時感覺特悲傷,我悲傷不是因為被一個男人這樣玩我,不是因為西子被人強暴了,不是因為我吐完之后還要被一個我無比厭惡又無比害怕的男人接著玩。1 { F9 x; A8 r1 |8 ^5 c
到底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8 E& {" D! o9 ^; `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9 I) A" k+ \/ C) k 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9 Z* B& E+ Y, {, L$ ^
去TMD京城!去TMD祖宗!我不干了還不行嗎?我就是回家賣白菜,也比在這兒遭這份罪強??!3 _7 @& R/ k5 i3 E# X, d9 N8 O4 F
我在這兒干什么?。勘蝗诉@么折騰!
+ M; m. p" ]1 ^( {' o# \% ] 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嗎?你們是人,我們就不是人嗎?
7 E! V4 u' F- D' c. U S 我那天腦子很亂,亂急了,好像把自己積攢了幾年的情緒都爆發(fā)出來了。一個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連祖宗進來了我都不知道。
1 v: O8 i1 ]8 n 他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拖到蓬頭下面,水嘩的就沖下來了,猛急了,嗆得我直咳嗽。水把我沖得很干凈,也把我沖懵了,腦子都變成了漿糊。
$ j1 W' b, _. v' j- [ 模模糊糊地我記得祖宗把我壓在浴室的玻璃壁上,那個東西硬硬地頂著我,我忘了自己當時說了什么,只記得好像狠狠踢了他一腳。6 x. v: ]- i) c; C i; w
這個王八蛋,伸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3 |5 p( _$ Z7 P0 S& K J5 d
我說的干,是真正意義的干,完全被動的那種。我開始還象征性的掙扎幾下,后來就不動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不是很大聲的哭,而是默默掉眼淚的那種哭。
8 E6 `; z/ P3 o/ b: K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很多細節(jié)都記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一樣,就像做夢一樣,就像在另一個世界。, \2 k: g8 v: z; d6 B: L
當時整個人都哭糊涂了,身子在地上,靈魂卻在天上。只記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這二十多年來沒流的眼淚都流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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